2013

*怕之後找不到,做個整理。積欠在後台的點文若完成會補上(看來很難)。

*dig*

ask三關鍵字點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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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10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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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1019堂郁日(灑花)

*dig*

親愛的C


抄了一段話與妳分享。雖然是很久很久的書了,那些字句仍舊具有某種力量。

*dig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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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10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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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一樣是舊文搬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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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時間點為別冊,升上一正的堂上31歲,升上三正的笠原26歲,請注意此時還未結婚還未上床。
*舊文搬遷,稍稍修改了一些蟲。這次是一定要把自家圖戰十題寫完的。


*dig*

曾經是夏季時分的烈陽,如今迎來了暴雨。
雨雜亂無章地將水泥地打濕成一片深灰色時,Herc覺得像自己是被天空緊緊壓迫。身上的舊傷總是因著這此地陰晴不定的天氣而隱隱抽痛,像是定時警報器,催促他搬回現時乾冷的Sydney
然而待在香港基地的想法在心中種下了子便難以根除,Angela的照片他帶在身上,破舊磨損的邊緣總讓他心驚,像是下一秒便要風化成一堆毫無意義的碎末;Chuck也在這裡,在透著黑亮水光的海底深處,Herc每回走在港灣往下凝視,便彷彿仍能看見兒子固執且警戒地守衛著突破點,那塊早已成為沙質海床的戰場。

所以這裡,這異國便是他的家。離去便成了一個既親密又疏離的詞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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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人物設定參考:http://www.guokr.com/blog/477478/


Raleigh穿著背心,還沒走進訓練室便被房裡的悶熱逼出一身汗,在圓領周圍留下深色的痕跡。
距離突破點被破壞已經兩個月過去。騷擾動亂環太平洋各國的kaiju從未再次現身,再也沒有噴著酸液、體型碩大難擋的身軀怒吼著站上城市,帶來灰燼與鮮血。
Jaeger自然也失去了存在的必要,只存擺放在博物館的碎片供人觀賞與讚嘆。Raleigh進去看過,還付了門票錢,隔著玻璃觀賞他再熟悉不過的Gipsy Danger。藍紅漆外殼在鹵素燈下反射的光芒很美,就像他第一次仰頭望著它,那時的模樣。

那時他們都還年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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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志國是在幾年前知道顧曉夢這個人的。
這些年來,日本鬼子還在侵略中國,中國人反倒胳臂往外彎,那個汪精衛在南京成立了偽滿洲國。吳志國本來是個在南京擔任某軍隊長的漢子,沒料到情勢所逼下他入了偽政府的門,替日本人打仗。
他雖是個軍人,但也受過潛伏的訓練,也知道圓滑的道理。於是他一邊幫別人打天下,一邊悄悄地在地下成立了抗日組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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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是對他對她或對你,五十年都是很短暫的時間,記憶消逝的速度並沒有想像的那樣迅速,至少是出乎你意料的深刻。十年一瞬,眨眼恍若隔世,你總以為自己放下了,緊握的力道卻還沒鬆懈。
五十年前進入真央,到現在成為六番隊副隊長,太過清晰的歷往種種不斷重複地提醒你,生活與感情總是充滿著變動。你與朽木露琪亞,你與朽木白哉,都已不是最初的關係。
蛇尾丸身上無法抹滅的傷痕便是最佳證據。

你曾經試圖揣測五十年後該是怎麼樣的光景,但你一向不擅於此道。物是人非畢竟不是憑一己之力足以掌控,但你想在戌吊喜歡上露琪亞的心情不會變,想超越隊長的心情也不會變,我執不會變。
犬性難改,這至少是你能夠確信的。

至於五十年後的故事,Let it be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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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時候我才可以把挑戰寫完並且什麼時候才寫得出有劇情的東西?(焦躁


Your smiles had been flurried my time passage.

即使再怎麼逃避宿命之類的命定詞彙,腦中依然會不受控制地將三人關係套上如此過於確信的形容。
無論是死刑儀式的前後種種,或是在年輕氣盛的青春中那些過眼便烙印的痕跡,多細微的碰觸、眼神和情緒都足以影響或殺死他的自信與冷靜,有時便厭極了這樣的自己。
遇上朽木家兄妹,阿散井戀次覺得自己總像是失序的節奏,那些本該因著年歲而受控的喜怒哀樂愛恨嗔痴,老是狼狽地攪亂成一池。明明那些惱人的複雜情緒並非自願承受,卻毫無抵抗能力。

強迫症似地追逐仰望那背影,以及為了另一個身影奔走戰鬥,濫情一點的說法不就是宿命嗎。
聽似無法改變或要人消極接受的字眼最令他不適。但他想過,若有來生,可能還是會選擇一樣的道路。
還是會注視著黑夜中閃亮的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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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一輩子單戀朽木家兄妹吧!各業各擔!



五歲之差並不是一個過於巨大之數,而看不見的時間築起了某種隱形的鴻溝,褻瀆一點來說也許那些年歲正是一座巴別塔吧,無意之間高聳入雲也不過是剛好而已。
把年齡轉換成身高也剛好是這個數字,形成一種生理上的差距。若要堂上篤自己來擇優劣,倒也說不出哪個令他輕鬆些。

只是五公分形成的障礙能夠被克服,不全然的理解被言語擊潰時只能指望肢體,擁抱親吻撫摸,從此求取力量。
再不濟至少能夠堵住她的嘴。

堂上篤每回用這招對付冥頑不靈的老婆時總是特別開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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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喜歡寫短篇(幹


親愛的C

夜晚在床上輾轉反側時總是想和你說說話。
北部的天冷,著地的瞬間便亡佚了南部陽光的味道。很想轉身又搭上車,然而想要逃避的也不僅僅是寒冷,更難逃避的總是些無形之物,而我害怕的最是這些無法驅逐的魘。
只是越走便越覺得無路可逃。那些能令自己回復精神與安心穩定的地方越來越少了,若是以遊戲來比喻大概就像《Alan Wake》的街燈下吧,等到殭屍與烏鴉多得彷彿要遮掩整片天空時才感到心慌,難道不是自己過於愚蠢,把這些能夠回去的路都掩埋。

但也不確定是不是在向前走著。
逆來順受如果算是種人生態度的話豈不是太消極了嗎。
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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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最近,是從以前便恨極真心道歉的自己。
準確地說是厭惡讓事情走到這種地步的自己,明明能夠不用發展至此,卻處理不善而導致這樣的結果。
滿懷歉意的當下總是止不住眼淚,實在是太軟弱也太暴露了。我害怕。

後來情願讓時間去沖淡一切而去避免說出一句「對不起」,不知道算不算物極必反。總之讓自己缺乏練習也缺乏去面對的勇氣,關於這樣的態度,本來以為活了二十二年後能夠有些長進,卻仍積習難改。

幹我就是他媽的膽小鬼。

對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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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來玩一下吧反正暫時生不出長篇。
補充一下,我只是借個題目並沒有一定要配給相愛相殺CP(X

相愛相殺30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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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02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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