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-03


Your smiles had been flurried my time passage.

即使再怎麼逃避宿命之類的命定詞彙,腦中依然會不受控制地將三人關係套上如此過於確信的形容。
無論是死刑儀式的前後種種,或是在年輕氣盛的青春中那些過眼便烙印的痕跡,多細微的碰觸、眼神和情緒都足以影響或殺死他的自信與冷靜,有時便厭極了這樣的自己。
遇上朽木家兄妹,阿散井戀次覺得自己總像是失序的節奏,那些本該因著年歲而受控的喜怒哀樂愛恨嗔痴,老是狼狽地攪亂成一池。明明那些惱人的複雜情緒並非自願承受,卻毫無抵抗能力。

強迫症似地追逐仰望那背影,以及為了另一個身影奔走戰鬥,濫情一點的說法不就是宿命嗎。
聽似無法改變或要人消極接受的字眼最令他不適。但他想過,若有來生,可能還是會選擇一樣的道路。
還是會注視著黑夜中閃亮的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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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一輩子單戀朽木家兄妹吧!各業各擔!



五歲之差並不是一個過於巨大之數,而看不見的時間築起了某種隱形的鴻溝,褻瀆一點來說也許那些年歲正是一座巴別塔吧,無意之間高聳入雲也不過是剛好而已。
把年齡轉換成身高也剛好是這個數字,形成一種生理上的差距。若要堂上篤自己來擇優劣,倒也說不出哪個令他輕鬆些。

只是五公分形成的障礙能夠被克服,不全然的理解被言語擊潰時只能指望肢體,擁抱親吻撫摸,從此求取力量。
再不濟至少能夠堵住她的嘴。

堂上篤每回用這招對付冥頑不靈的老婆時總是特別開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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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喜歡寫短篇(幹


親愛的C

夜晚在床上輾轉反側時總是想和你說說話。
北部的天冷,著地的瞬間便亡佚了南部陽光的味道。很想轉身又搭上車,然而想要逃避的也不僅僅是寒冷,更難逃避的總是些無形之物,而我害怕的最是這些無法驅逐的魘。
只是越走便越覺得無路可逃。那些能令自己回復精神與安心穩定的地方越來越少了,若是以遊戲來比喻大概就像《Alan Wake》的街燈下吧,等到殭屍與烏鴉多得彷彿要遮掩整片天空時才感到心慌,難道不是自己過於愚蠢,把這些能夠回去的路都掩埋。

但也不確定是不是在向前走著。
逆來順受如果算是種人生態度的話豈不是太消極了嗎。
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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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最近,是從以前便恨極真心道歉的自己。
準確地說是厭惡讓事情走到這種地步的自己,明明能夠不用發展至此,卻處理不善而導致這樣的結果。
滿懷歉意的當下總是止不住眼淚,實在是太軟弱也太暴露了。我害怕。

後來情願讓時間去沖淡一切而去避免說出一句「對不起」,不知道算不算物極必反。總之讓自己缺乏練習也缺乏去面對的勇氣,關於這樣的態度,本來以為活了二十二年後能夠有些長進,卻仍積習難改。

幹我就是他媽的膽小鬼。

對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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